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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匯報和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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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卡托什,

我得盯著艾米爾別讓她去殺老烏。

——4E,201年,爐火之月,6日,22:05——

回到聖所後,阿斯垂德開始懷疑黑暗兄弟會現在是不是正被夜母和某個魔神的爭鬥所波及。

雖然聆聽者帶來了夜母的鐵棺是件好事,但聆聽者本身卻是個瘋狂的小醜。

她飛快地給幾個脾氣暴躁的成員安排契約以避免和他接觸,就是希望作為兄弟會智囊的加盧斯大師能有辦法控製住這個小醜,結果大師的女兒不知從哪裡找了來,讓他完全變成了個傻爸爸。

而且雖然倉促之間釋出的契約冇有詳細挑選,但除了去招募讓娜·達爾克的自己外,其他任務竟然全員失敗,簡直是黑暗兄弟會從未有過的恥辱。

聖所二層的情報室內,幾名兄弟會成員正圍坐在會議桌周圍,看著阿斯垂德心情不怎麼愉快地翻看他們遞交的任務報告。

「那麼,這批契約為什麼會失敗?老公,你先說。」阿斯垂德努力無視外麵依稀傳來的古怪「哈哈哈」,向赤膊的諾德大漢問道。

給他安排的契約是追捕那個失控後殺掉小女孩的狼人辛丁,對方在帝**團撤退後趁機逃走,因此同時也上了佛克瑞斯領主釋出的通緝令,對於艾恩伯約恩這樣可以自控的狼人來說,想要抓到他照理說應該不會比殺掉一隻雞更難纔對。

「一開始還挺順利,他完全不會掩蓋自己的行跡,但後來那條小狗的線索在『格林茉莉女巫別墅』附近斷掉了,」大漢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我一接近就會受到那群鷹身人的攻擊,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初步判斷那傢夥倉惶逃竄時進入了她們的領地,還惹了不小的麻煩,此刻大概已經死了吧。」

「嗯……」阿斯垂德在麵前的任務報告上寫了幾筆:「雖然在我們看來他已經死亡,但契約對象會不會認可不一定。」

「嗬,反正那女孩的母親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酬勞,」艾恩伯約恩捏了捏拳頭:「我會記得如果再遇到辛丁時順手宰掉的。」

「好的,那麼下一條——費斯圖斯先生?你的目標是半月磨坊的磨坊主赫恩,據情報看他隻是個普通人,有什麼失手的理由嗎?」阿斯垂德翻過手上的任務契約檔案,向一臉晦氣的老法師發問。

「這是納茲爾的失誤,讓他解釋。」費斯圖斯翻了個白眼。

「納茲爾?」阿斯垂德轉頭看去。

這名紅衛男子雖然很少親自出手,但收集的情報一向非常精準,甚至曾經有過僅向普通人透露幾條訊息就引起一連串爭鬥,最終令讓契約目標死亡的戰績,他的情報怎麼可能出錯?

「抱歉,老闆,這件事確實是我的失誤,但失誤的原因就像我其實不是『紅衛』(Redguard)而是『雷加德』(Ra

Gada)一樣,是歷史遺留問題。」納茲爾早有準備地拿出一疊有些年頭甚至開始泛黃的資料。

「繼續。」阿斯垂德點頭,「紅衛」確實是「雷加德」的誤稱,畢竟比起後者,前者要更加朗朗上口,再加上他們普遍擁有紅色的皮膚,被錯誤地稱呼上千年之後,連自己都不想改了。

「赫恩·哈弗莫斯,前半月磨坊主的養子,現任擁有者,暗殺契約的委託人則是他名義上的外甥女,這位女士十分精明地在遠離磨坊的裂穀領地舉行了黑暗儀式。」納茲爾拿起資料念道。

聽起來和大部分因為財產而產生的契約冇什麼兩樣,阿斯垂德點頭。

「赫恩本人的人生非常普通而且有案可查,他確實在半月磨坊工作了數年,最終在磨坊主死前被贈予了磨坊的所有權,但費斯圖斯先生前往暗殺時才發現,」納茲爾頓了下,看向旁邊的巴貝特:「他其實是個吸血鬼。」

「看我乾什麼?」巴貝特瞪了他一眼:「我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如果一兩年都完全冇有成長一定會很奇怪的,所以我從冇乾過那種事。」

毫不猶豫地自稱小孩子了啊……納茲爾悄悄擦了擦汗。

「壞訊息是,我破壞了他數年經營下來的偽裝,他大概會和我們不死不休,」費斯圖斯終於開口了:「好訊息是,之前就是這個傢夥欺騙我們去行刺聖蛾祭司的,所以本來就會不死不休。」

「好吧,」阿斯垂德把任務檔案又翻了一頁:「巴貝特?你會失誤可真是少見,目標隻是一個吟遊詩人而已——他不會又是什麼東西偽裝的吧?」

「我保證他隻是個普通的吟遊詩人。」納茲爾立刻做出聲明。

「什麼『普通的吟遊詩人』!」巴貝特大怒:「那是位『藝術家』!」

「……」全場靜默。

「咳,目標是莫薩爾的吟遊詩人,獸人魯布克,」納茲爾咳嗽一聲打破安靜:「由於他所表演的,自稱為『說唱』的歌曲太過難聽,客人紛紛表示不滿,旅店老闆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舉行了黑暗儀式,按理說這種可笑的理由我們一般不會去迴應,但巴貝特覺得很有趣……」

「如果我冇去,一個優秀的歌手不就被你們中的說不定誰給殺掉了嗎?」巴貝特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我特意變成原型去威脅了老闆,讓他不準再歧視魯布克,還必須給他安排在人多的時候演唱,這任務是我故意失敗的,要罰就罰好了!」

該說什麼呢……即使過了五百年心智還是小孩子?

「好吧,就罰你一個星期不準去見你的寒霜蜘蛛寵物。」阿斯垂德無奈搖頭,意外失誤還好,但故意不履行契約則需要懲罰,但對巴貝特來說普通的懲罰基本冇有效果。

「不!彼得!」巴貝特撲在桌麵上不肯起來。

在場的兄弟會成員們互相看了看,決定暫時不管她,討論下一個議題。

「另外一個任務,是加盧斯大人接下的,」納茲爾指了指外麵:「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是『失敗』還是『撤銷』。」

「撤銷?」阿斯垂德皺眉:「莫非委託人忽然不想讓契約的目標死了?」

「委託人是居住在馬卡斯城的暮蕊·碎盾,她是風盔城碎盾家族的養女,她名義上的姐姐如今是『披肩金髮』的領導人,任何人提到她都說『弗麗嘉的妹妹』,因此想要殺掉她這個姐姐以讓別人重新重視自己,哈。」納茲爾隻是念出早已知道的情報就不由得笑了一聲。

「這種理由可笑的委託時不時就能見到,那姑娘顯然心智還不成熟,」阿斯垂德撩了下自己額前的頭髮:「活著的姐姐還有辦法超越,但她在事業的最高峰死亡的話,『如果弗麗嘉還活著會怎樣怎樣』這種咒語一般的話會伴隨她一生。」

「所以,我要前往馬卡斯城勸說她打消這個念頭。」隨著略微低沉的中年男子聲音,神情有些抑鬱的加盧斯走進了情報室。

「怎麼?我們從未有過失敗記錄的『夜鶯』加盧斯想要自己打破這個記錄?」巴貝特趴在桌上冇動,隻是把臉轉了過來。

「這不像你的作風,」艾恩伯約恩看著加盧斯:「我們不需要無謂的同情。」

「這麼說吧……我當初確實也是這麼想的,」加盧斯抽了抽嘴角,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如果你和阿斯垂德有了孩子之後,或許就能理解我現在的心情了。」

「什——」艾恩伯約恩被這突然轉化的話題驚呆,下意識地看了看主位上的阿斯垂德,在那張粗獷的臉上剛剛浮現出一點微紅時瞬間變身成看不出表情的狼人:「嗷——」

「咦!」少女的驚呼聲從門口傳來,大家循聲望去時,正一名銀髮紅眼,穿著不大合身的兄弟會製服的少女被狼人嚇得坐倒在地。

嗯……好吧,確實挺可愛的,阿斯垂德看了看那個似乎叫做伊莉雅的姑娘,反手一指自己的丈夫:「坐下!」

「咚!」「嗷?」原本正因為自己嚇到同事女兒有些不知所措的艾恩伯約恩立刻老實地在阿斯垂德麵前正坐。

「嘻嘻……」「哈哈哈——(黑桃)」

伊莉雅笑出聲時,莫名出現在她身邊的小醜也開始大笑,然後被一臉嫌棄的少女抬手隔空把他推開。

「伊莉雅?」加盧斯嘗試向門口走了兩步,正在把西塞羅越推越遠的少女立刻噌地躲在門後,隻露出半個腦袋警惕地看著他。

「總之……我留在這裡她也不肯和我相認,不如先離開一段時間,想辦法讓暮蕊放棄她的委託,再和她媽媽聯絡試試。」加盧斯嘆著氣說道。

「雖然這是你的私事,但當初你加入我們,並數年不去大城市出外勤不正是因為外麵有些麻煩事冇解決嗎?」阿斯垂德一邊指示艾恩伯約恩回椅子上坐好一邊向加盧斯詢問:「已經冇問題了?」

「連女兒都已經找上門了,我自然也冇什麼逃避的理由,」加盧斯的目光變得深邃:「有些事情,確實得有個結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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